第二十八章 庐山师遇
有修行不可乐想,持信奉法,此二人必越次取证。是故,比丘!若于树下静处露坐,当思维十想。是故,比丘!当作是学。”
此中是学之坐,不仅唯在思维,且其渐至越次取证之由,不也分明了然吗?但此中十想,不是人生苦痛,便是生命本相,这对究问终极之僧侣或多有启,更亦因缘,但于人人成佛之人人,是不是还真隔了一层,甚至有些太过勉强了呢……
人人皆具佛性,人人皆可成佛,人人又岂能于中一坐且思苦思痛更思悲呢?如此又何来人的世界、佛的世界更实实佛国极乐净土呢…… 况人性情不一,志趣天远,身心经历千差万别,既便同样一坐,那所思所想之因缘不也歧出各别吗?“欲入一行三昧,当先闻般若波罗蜜”,是不是由此亦是可知,是学之禅的关键在学在思而不在仅仅一坐呢……
是学在思不在坐,因此当今坐禅,谓之止观。人“系心于缘谓之止,分别深达谓之观。”而生命的时时刻刻,人生的方方面面,哪儿又不是缘,什么时候又不可以般若之智引之深达呢?人之观心、观佛、观实相等等等等,又岂是一坐所能完全范畴……
但话又说回来,佛法毕竟西来,佛祖毕竟缘禅定而彻悟。而禅定之习之修,的确又是最能叫人情寂心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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