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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为一句牢骚话而起。

    暂不去细说二者之间的联系与区别,单说刚才提及的两个阶段我的碎话天才无疑受到了限制而没有得到淋漓尽致地发挥。

    碎话是必须的,不仅因为自然积蓄的能量得以排泄可以让人得到愉悦,而且还会因为暂时地让人成为某个小团体的核心而让人骨子里喜欢表现的天性得到满足,所以碎话还有无限蔓延的趋势。

    然而,这并不等于说碎话是不可控制的,除了其时其境的因素外,更重要的还是人自身的观念。

    譬如刚才所说的两个阶段,尽管碎话在强烈地诱惑着我,我还是有所控制的。

    既强烈地渴望着,又自我控制着,这样一对矛盾就是我当时最真实的写照。

    或许人永远地就要处于这样的矛盾之中:既渴望着,又无法甚至不想实施自己角色的转变。

    我当然地在反感着我爹娘的操作,分明地又渴望着这种操作,似乎离了我爹娘的操作我当真不知该如何去做。

    如果你能够理解了我啰哩啰嗦所说的这些话,就不难理解碎话内容的广泛性,无疑地,搀杂着情绪从天到地从人到社会从国内到国外从贫到富等等所有人能够意识到的东西都有可能成为碎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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