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不仅无法经得住碎话的诱惑而且容易成为碎话的中心。
之所以这样说,主要因为无论是高中阶段还是当兵期间,尽管我并没有觉出自己如何与众不同,但大家还是觉得我是与众不同的,所以我就少有朋友,大家所说的俏皮话因为常常有隐含着我爹操作的成分,多不冲向我,有时候甚至会因为我的突然到场而让热烈的场面嘎然冷下来。
看得出来,大家对于我爹的操作不仅仅象我认为的那样出于嫉妒,而是出于本能地反感。正是因为这种复杂的思想境界,才让原本必需的谈话多起来。
任何人都有从众的心理,因为只有首先从众才能与众不同,尽管人最安全的状况往往是最普通的与人没有丝毫两样,但人还是喜欢自己有与众不同的表现。
我显然不希望自己被排挤于他们之外,所以经常地抓住一切尽可能抓住的机会去参与其中的某些讨论,尽管他们仍在回避我,但他们不得不佩服我这方面的天才,我当时确这样认为,事实上,他们是因为我的特殊情况误以为我所说的或许更确切的缘故。
凡是碎话,就免不了牢骚的成分,至少的也会正话反说只图引人注目。但碎话与单纯的牢骚还是不同的,其内涵往往要更广泛一些,尽管碎话往往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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