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已被送进了因曾经去探望我患病的同学而畏之如虎的精神病院。
实在应该感谢大舅哥,他不仅救了我,而且让我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事情本身的标准是严格的明确的,只是因为利益的多元化促进了人的裂变,才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模糊起来,只有与时俱进才能逐步适应进而改造日趋复杂的环境,但与时俱进并不是一句空话,必须要努力。
自从明白了这个道理,我的情绪竟逐渐平缓下来,周围的环境也不再那么怪怪的让人无法接受。我的意识总算恢复了,虽然心情仍难免闷闷的,但尽快地回到课堂却是我第一位的迫切要求。
校长跟丽萍一样不理解也不理会我的要求,他热情地接待了我,满脸堆笑地劝我先养好病,讨好地说这既是对我本人负责,又是对他们的丽萍书记负责。
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一个堂堂的人民教师,为什么非要跟别人联系到一起呢?难道我连独立的人格也没有吗?我的自尊心再次执拗起来,我竭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唯恐他们又认为我犯了病,其实,我感觉即使在他们认为我犯病而紧张兮兮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真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难道这也有错?我想不通,或许我真的病了,因为我居然竭斯底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