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地冲校长吼道,我没病,根本就没病!
校长奴颜媚骨地轻抚着我的脊背,嘴里柔声地说着“别生气,你确没病”,那意思分明我就是病人,唯恐我犯了病而惹得他担责任——他决定派我去做报时工。
这可是学校里不少人都在争抢的既轻松又舒适的工作,却非我所愿。我知道,他必定是事先得到了丽萍的授意才这样做的,******,一丝骨气都没有,你们才有病哩,我决定去找她,怕什么,难道她是老虎吗?女人真的都是老虎吗?
其时,我们的危机已达到了顶点,原因是我在意识恢复后所做的另一件事,那就是离婚,我感觉自己成了她的一块招牌一种摆设,我必须与之离婚,而且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她坚决不肯,甚至暂时放弃了她的高贵和独断专行,温柔地待我。这种温柔已不同于过去,处处都洋溢着虚伪与做作,正如记不清哪位兄弟所说,虚伪与做作的东西是最丑陋的。因此,她越温柔,我离婚的决心越坚定。
我去找过几乎所有可能管离婚的部门,包括法院在内,没有一家肯受理我的案子。我突然记起了同行们经常议论的关于分居六个月便可以自动离婚的故事,便四处觅地睡觉以达到与之离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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