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缩了。

    青玄叹了口气，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

    白景瑄耸了耸肩，头有些低垂，露出一截修长的苍白的脖颈，他的发丝自然垂落了下来，完全遮盖住他的表情。他说道：“哪里有什么好思量的呢？你都来了。”

    青玄听出了他话语中失落的意味，嘴角一勾，“也许，我也可以给姜国的皇后一个答复，便说你们都死了。死在了这场瘟疫之中。”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却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人，总是有难以舍弃的东西。

    白景瑄抬头看他，他耸了耸肩。

    这是一场博弈，若是白景瑄答应了如此做，那么就意味着他和欧阳清两个人将不复存在，两个人的名字只会是两个死尸。

    白景瑄当真就愿意放弃这些东西，放弃他从小到大的理想就那样随着欧阳清走吗？就算他愿意，欧阳清呢，怎么想的呢。

    白景瑄思索了一下，却无法下定决心。说到底，他可以为欧阳清放弃很多东西，但是却不能强迫欧阳清放弃和他一样的东西。欧阳清自始至终不知道任何真相，甚至不晓得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何种的模样。

    若是就那样轻易的让欧阳清跟着他离开，他难保欧阳清以后想起来了，会不会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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