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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庐山师遇

不出二种,一是理入,二是行入。”达磨“籍教悟宗”之理,“体自空寂”之行,唯落“含生同一真性”而望人自证本心。那壁立坐观,亦只引人入道的方便吧?想祖师耄耋之年远来东土,其决心志意,又何静之有?那万里跋涉的艰难险阻,人又如何等闲宴坐?为候一真正传法之人面壁九年之心雄意切,人皆是可以揣测的吧?而那“觅心了不可得”之时“与汝安心竟”的问答之中,更又何关一坐,只“籍教悟宗”之慧解,“体自空寂”之证悟,更“含生同一真性”人皆能佛的鲜活生动而已吧?

    二祖慧可“本迷摩尼谓瓦砾,豁然自觉是珍珠,观身与佛不差别,何须更觅彼无余”里,那“是心是佛,是心是法”于人人佛性人皆能佛,又是何等的自信!人有此醒悟,有此愿境,既便终日宴坐,又岂会有落以色身求见如来之邪途?况大师一生“随益说法,一音畅演,四众归依,”更是佛法觉人济世的力践力行,此中又何来宴坐终日?

    三祖曾粲“不识玄旨,徒劳念静”之告诫,其于禅坐孰主孰次,孰重孰轻态度鲜明的开示里,人之“肃然静坐”,或亦是在深酌于《信心铭》里如何更好阐释“佛说一切法,为除一切心;既无一切心,何用一切法”之玄旨的方便,亦是未可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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