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后会有期B
之中的因人而异,更是醒人至深……
庄子贫病交加,苦极虽也哀哀“天乎?人乎?”
但却矢志“曳尾涂中”,不疑不易己之适性。
其若无此苦乐的自觉和坚守,又何来真人的身之自在,心之悠游?
僧尼青灯古佛,菜粥食不过午。
红尘男女谓之苦不堪言,可谁又知其当下的清净安宁,更终极有寄的无憾悦欣?
人生苦乐,究极无外于心。
世苦人苦,其中只要志遂意适,一定苦中有乐,苦少乐多,更得苦乐之中的气定神闲及无怨无憾无悔了吧……
读书误人,无外仕途落空或之中的不测险恶。
于人而言,至多时运和际遇罢了。
但对本性不适却迷途其中者,彀外则徒耗生命,彀内那许多的生生相左,人又何避何逃里里外外都难堪难言的无尽折磨!
且无论彀内彀外,十年寒窗“文灭质,博溺心”于人的深浸深染,都会使之难“以返其性情而复初”了吧,更况时光不再,归计已迟呢?
人除徒叹悔之晚矣外,那已醒的真苦去之不能,曾有的真乐唤之不回,是不是更是叫人痛心疾首呢?
此两不周全的终身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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