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想学什么功夫呢？”

    “自保的功夫。像这样！”

    马天明在雷欧面前比划了几下。

    “你要学这个可以，我可以教你，但你需要基础练好。”

    “什么基础？”

    “就是马步。”

    雷欧在马天明面前扎好了马步。

    “推我或者拉我。”

    马天明与雷欧面对面站，双手按在雷欧的肩上。

    “我开始了。”

    “来吧。”

    马天明双手使力推雷欧的肩膀。不管使多大个劲儿，都不能推动雷欧。

    “你再试试拉的。”

    “算了。你练蹲马步多久了。”

    “三岁开始练的，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慢慢就适应了。”

    “你好厉害，你的功夫也很厉害吧。”

    “嗯。我练的功夫有初学乍练，初窥门径，略知一二，粗通皮毛，登堂入室，驾轻就熟，青出於蓝，融会贯通，炉火纯青，出类拔萃，技冠群雄，出神入化，傲视群雄，登峰造极，惊世骇俗，震古铄今，威镇寰宇，空前绝后，天人合一，返璞归真。而我现在只是粗通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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