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
迟只能听见沈槐说了一句,“自是不敢忘却。”
宇文迟定定地盯着沈槐,挥手招了一个侍从上来。
那侍从手中端着一盏酒。
“这酒,是朕赏你的。”
宇文迟话音刚落,那侍从就端着那盏酒朝沈槐走去。
沈槐看着那盏酒,迟迟没有接过。
“陛下,恕我身体有恙,不能饮酒。”沈槐开口轻声说道。
宇文迟没有理会她的说辞,“不过是一盏薄酒罢了。”
随着宇文迟的说话声,门外突然涌入数个身着铁铠,手持刀戟的禁卫,皆严阵以待地竖立一侧。
沈槐微微抬头,环视了圈周遭。
他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北临的人,让她不要忘本,却在下一秒赐她一杯毒酒,只为用她来牵制齐凛。
帝王之心,何其凉薄。
沈槐勾唇笑了,伸手接过那盏酒,一饮而尽。
宇文迟死死地盯着沈槐,见她将那盏酒都饮下了,才挥手让那些人退下。
沈槐将空酒盏掷回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如此,陛下可放心了。”沈槐抬首对上宇文迟的目光,语气平淡。
不知为何,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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