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
便是了。”
沈槐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
宇文迟有意地敲打沈槐,便留她在外面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才叫人请她进来。
沈槐也不恼,进了殿,规规矩矩地给宇文迟行礼请安。
一番见礼过后,宇文迟看着沈槐开口说道“昨日,可是你伤了莹儿?”
沈槐抬起手,解下手上缠绕着的绷带,将手掌处那道横亘的伤口展露在宇文迟面前。
“陛下,您可有在公主身上看到伤口?”
沈槐注视着宇文迟,讽刺地说道。
宇文迟被沈槐这一句话冲撞的心肝脾肺都疼。
她与齐凛到底都是一路人。
“我当初给你和齐凛赐婚,你可有心怀不满?”宇文迟岔开了话题,转到齐凛身上。
沈槐低垂着眸子,应声道:“沈槐不敢。”
沈槐的每一句话落在宇文迟耳朵里都令他很不满,但是在言行举止上他又挑不出沈槐的一点错处来。
“沈槐。”宇文迟深吸了口气,沉声唤道:“你要时刻谨记,你是我们北临的人,而不是卫国的人。”
因着沈槐一直低垂着脑袋,她面上的神情无人能看的清。
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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