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范围你考量，我支持。”

    “你给杨主任打个电话。”

    “别那么兴师动众的，你去说一声就行了。”

    “好，不打扰了，再见。”

    薛凯摇摇头，玩味地笑笑，挂上电话，在这些小事上他不愿和姜扬产生冲突。

    姜扬放下电话，又用固定电话拨通办公室电话：“杨主任，我和薛行长说过，你就以行里名义的发文吧。”

    “是，姜行长，我这就办。”

    姜扬挂上电话，从抽屉里拿出蚕茧总公司的核销资料放在桌上，这份包括调查报告；借款合同；借款借据等原始资料。姜扬默默看着资料想：“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是真的政策亏损，间接补贴到蚕农手中，还是另有隐情？那个几千万逆向转帐真的是业务需要吗？石行长、薛行长，为什么关心这些？市分行为什么没召开蚕茧贷款核销的专题会议就要求我们上报？”诸多疑问考验着姜扬的智慧。

    “查，还是不查？”这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就被姜扬否定掉，他不能容忍盗取银行贷款的窃贼。“怎么查？”新的问题又来了，地毯总厂就在眼鼻子底下，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就有所察觉，再说我们也没理由查一家与我们无关的企业。姜扬被这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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