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康翻了翻说：“一般科室的规定不用专门发文，只要在行务会上说一下就行，如果要发文，最好和薛行长说一下。不过，姜行长一定要发的话也没问题，我这就起草文稿。”

    “哦”姜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套程序，他思忖一下说：“我还是打个电话给薛行长。”

    姜扬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了个短信给薛凯：“薛行长，有空吗？”

    不一会薛凯打来电话：“姜行长，有事啊。”

    “打扰了吧？”

    “没事，在等计经委处长接见，还没轮到我们。”其实，薛凯在秦雪莹的宿舍里，他约过计经委的处长晚上就餐后就没事了，趁空闲他又与秦雪莹温存一番。

    “薛行长，我来飞峰行快4个月了，前段时间忙还有个借口，现在再不把风险监督工作开展起来说不过去了。今天，林科长做了份操作程序和规范，我看了看，觉得很不错有操作性想发个文。”

    “不用发文吧，行务会上说一下就行。”

    “以行里的名义发个文吧，也说明薛行长十分重视这项工作。”

    薛凯想好笑，别人是想方设法为自己松绑，这个姜扬却拼命往自己身上设套，既然愿意也就随他了，于是说：“行，你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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