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或许因为这些自作聪明或者讥笑的娱乐,穷是穷了些,彼此之间虽也相互提防着,心理还算平衡些——毕竟割鼻子平人,相互之间也少了些埋怨。平均,或者说同病相怜,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最容易融洽关系。
其时,我或许小学刚毕业,但由于早长已经成了一名劳力。正是贪吃的时候,数量有限的粮食定是不足以满足我的胃肠,虽然牢记着“两头稀中间干”的教导,却仍是饿。因为饿,原就单薄的棉被愈显单薄。
我宁愿以意志力与之对抗,或许太过安逸久了些,想起来一生中有过这样的相抗也不枉了此生,或者我也会象其他人一样怨言还是有的,但必须深埋于心里,我可不想做那些反动透顶的人,我原就是一个平凡得没有任何特色的人,或许只是跟其他人渴望着来年的丰衣足食。
那年月,少不了这样的渴望,或许这渴望恰恰是人唯一的动力。
这个时候,往往容易让人的想象变得苍白,但人却少不了想象,为了抗饿,我的眼前经常会出现流着油儿的肥猪肉,能够饱餐一顿,已经是此生最大的愿望,绝不会象现在这样挑肥拣瘦。
人的胃肠象人一样,具有极强的耐力与适应性,虽然我不同意那种人在为胃肠活着的观点,但彼时彼境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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