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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在这一点儿上,她是合格的,但对于她的承受力,我似乎总有点儿耿耿于怀。

    这时候,思路的跳跃性通常是最大的。果然,稍有停顿,便即又转到了她的容貌上,陌生感再度浮起,而且越来越浓,直觉得这确不是个漂亮的而且与己无干的却非要共此一生的女人,叹息不觉轻轻而出。

    女人终于醒来,睡眼惺忪地盯着我直问“怎么了”,她总是这样夸张,仿佛要发生地震似地。

    我有点儿羞涩,忙以咳嗽掩饰。

    女人便以为我患了感冒,习惯性地把手放到我额头去试。

    这是小时候我娘常有的动作,在对待孩子时,或许这是所有做过或曾做过母亲的女人都会有的动作,我居然感到了那种母亲才有的温柔。

    此情此景,显然地,人都会经常犯先入为主的错误,她竟然从我的额头试出了热,便把整个身体都压到了我的身上试图用体温来温暖我。

    女人体温总高于男人,她总那样热,象火。

    往日里,我最经不得她身体的爱抚,而此刻,我却只觉得烦,却又不忍拒绝她……就这样习惯地相拥着,静静地躺着,我的思想仿佛停止了运动。

    必须承认,人确有太多难以弄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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