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镇里当然是不敢退的,这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若是引起了连锁反应镇里岂不乱了套?于是,就百般安抚,却终是无法向只认“死理”的村民讲清楚。由于村民上访时曾以我这个所谓的“县官”压人,镇里就派人找到了我。
难道村民反映的不对吗?我也认死理儿,只反问道,任来人再三地试图说服我,我只是置之不理。迫于无奈之下,镇里找到了县里,县里又找到了局里,最后还是推给了我。
我当然把自己的理儿重又向局长复述了一遍,局长哑然失笑了,态度和蔼却不容商量地说,你的任命已经下来了,还是好好想一想吧,暂时先不公布了。
话里居然有作废的可能,我想不通,但这毕竟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决不能因小失大。
岂料我认死理儿,村里人更认死理儿,当我吞吞吐吐地终于把意思说明白时,我爹立马就火了:这样的官儿,咱们不做也罢。语气竟是同样的不可商量,我不由感到了绝望。幸亏我娘,她拖着病体逐家逐户地去哀求才总算让事情有了个圆满的结局。所以,提及这段经历我就难免要耿耿于怀了。
说起来,也怪我作茧自缚。自从进了乡机关,村里人自要高看我一眼,逢年过节回家总要有不少人轮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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