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关就是管事吧,管事就是权,所以任何人都想管事。我常这样想,所以我认为,他之所以变得放纵或许就是对自己不管事心存不满的反映吧,且不说他多次地找过我要管事,只说心存不满通常会让人的性体发生转变。我们不妨关注一下他的放纵:
他已明显变得不爱说话,到我办公室的次数也少了,渐渐地就不见了人影。
这么说显然并非说他已开始不说话,偶尔地话反而多起来,变得象教授。当然,这要看兴致,若是兴致来了,只要有人提起话头,就不看对象,只不管不顾地说下去,内容不堪不知所云。
他已在公开场合无数次地接过我的话题肆意地加以发挥,尴尬无疑助长了我的厌恶。而在同事或者下属之间亦这样,人家显然不便于反感,但反感不起躲还是躲得起的,因为他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直言时政的牢骚,没人肯自惹麻烦。
实事求是地说,除了这些一无是处的牢骚,他还真的没有什么违反组织原则的事儿,工作也算卖力,是镇里唯一一个关键时肯通宵达旦工作且毫无怨言的人。
所有这些自也能顺畅地传到我这里来,他公开的态度是:让老板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就是这么个干法,无怨无悔。
我感到好笑,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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