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经营家说,在此之前,我从未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或许也曾经说过伤人的碎话并被他人的碎话伤害过,或许正因为它太普通,反而一时间无法记起。
不过,若是按照教授“工作之外的话都是碎话”和自由从业者“碎话是一种能量排泄”的界定,我倒认为,碎话是必不可缺少的,但必须排除了碎话易走极端的例外。
说话也应算作一种排泄,就象人吃过喝过之后必要拉屎排尿否则就会神经紧张一样,所以教授的界定似有不妥,难道人与人彼此见了面的“吃了吗?”“吃了”“忙什么?”“忙死了,瞎忙呗”之类的即使虚伪的礼节性问题也算是碎话吗?这些从数量上看无疑是最小的使用频率却最高的问候,必须排除于教授的界定之外。
我所要讲的碎话,就是这样的碎话,而且人不可能总是谈及那些目的所指向的话题。
我们不妨想象一下,若是那样的话,人必会象小狗那样见了人只会“汪汪”叫个不停,哪里会有什么乐趣?没有乐趣的就象只知运转的机械一样的人生又算作什么?
既作了如此界定,就不应再否定碎话的必要性。对于普通人来说,就象非工作时间永远要多于工作时间一样,人说碎话的时间总要多于谈工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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