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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而且工作多是靠干而非靠说的,如果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总是关于“你是干啥工作的?干完了没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干完?”这类的一本正经的内容,则必有一方会因此而厌倦不已。

    而如果我们能够承认“同一句话不同的人来说会产生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的效果”,就应该承认碎话的艺术性和实效性。

    现在回想起来,刚毕业那会儿之所以总会感到累、无聊、茫然不知所措,关键就是少了碎话,因为人必要先适应环境而且只有在适应中逐步积蓄至力量达到至少能够从某个侧面改变环境时才有可能改变环境,尽管改变环境是人一直以来的梦想,但绝少不了这样的过程,否则就永远只有“待我……之后,我将……”的想象。

    我们不妨关注一下当时的碎话的内容:一类是关于“张家的媳妇生了个没有屁眼的孩子,李家的公爹扒了儿媳妇的灰”之类的不知真假的传言。

    另一类是“与领导喝酒如何勇猛的经历”或者“自己如何把某事办得甚为漂亮虽常自谦却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还是引以为荣的自夸”。

    再一类就是拿自己或者别人生理上的缺陷无限地发挥甚至会为此安上诸多的诨号,而倘若涉及领导后,张扬的话音便故意压低一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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