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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不一定非要说破,还是留一点儿窗户纸好。

    我知道儿子不忍要我的钱,这次,不解内情的儿媳又带了钱,我不能收,哪怕再难。

    咳,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我不收,不肖子孙却偏要收,拼了闹僵也要追回来。

    该谁的,就是谁的。我决定再把其存到折上,象上次那样给她。

    我已经知足了,哪怕是自己的钱,由儿媳孝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有一次就知足了。那些不肖的子孙,任他们去吧。

    夏雨是带着泪说这些话的,连在这个问题上从不动情的我父亲眼里竟也噙着泪。从此,尽管我们谁也没有去点破,但我显已不能象往常一样面对。

    她已多次打了电话,或许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连最常去的夏雨也已许久没去。

    不知她这次去又会说些什么呢?唯一不容质疑的是,她去的时候不再带钱,而是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这些东西毕竟是不能存的。

    难道我的躁乱会因此而起吗?事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了,这世上实在有太多无法说清的东西。

    而我偏偏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由于我父亲激动之余仍坚定地认为是她在惺惺作态,我当真不知该如何去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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