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会是谁呢?夏雨当然想不出,而我却极容易地就记起了她,于是就有了我与夏雨的那次寻亲。
及至我们寻到她时,已经出现了我刚才所说的局面,而且存款必是她的,而她却一口予以否认。
慑于我父亲的威严,我自不敢贸然相认。记得有一次我曾把她接回家住过几天,我父亲居然躲了出去,待其离去后才赶回来,冲我雷霆大发。
闲话少说,只说不解其中风情的夏雨竟与之热络起来。由于我只承认她是我原先生意场上的一位大姐,夏雨居然拜了她做干娘。
我能够感觉得出,夏雨喊她娘时,她象婆婆对待儿媳一样答应着。之后,或许长期缺少母爱的缘故,夏雨就把她那里当成了娘家,先是逢年过节后来只要有了难以排解的问题,夏雨总要去那里。
我当然不能独吞百万家财,更何况她其时确已困难之极,就逐步地让夏雨带钱给她。直到某一天,夏雨好奇地翻了她的日记才真相大白。
据夏雨说,她日记里记述的尽是对我和我父亲的思念,尤其这一段不容我不动情:我的财产大约有两百万,有一百万必须要给我儿。
我儿太懂事,几次不能自抑欲点破,可不要小看了这层窗户纸,太难了,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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