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样还没有决定。
我或许就是这样的人,或许事情的本身就这样,事到临头往往就有了注意。那一刻,我有了一个或许也能算得上决定的决定:或者去或者该怎么办一切到九点再决定。这是我当时经常使用的也是最有效的处事方法。
于是,我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桌上的时钟,当指针恰恰指向九时,我认为去与不去已不是今天该讨论的范围,去是必须要去的,而且必须要带一点儿东西,就是两瓶酒了!
酒虽算不上好酒,却是山村里最贵的,共需用去我二十五元钱。
不要小瞧了这二十五元,相当于我工资的三分之一,只要有过了这么一次,我本月将面临着严重的经济危机,但人家还不一定就能看得上。
就这样思想着,眼瞅着又要发生总是自己为自己找理由的变故,我终于狠下心来,用力跺了跺脚向小卖部走去。
这种酒因为销售少的原因,小卖部里不常有,我已于两周前就通知让人给捎。货刚一到,店主就一天三遍地催,唯恐我不要了似地。这一天催得更厉害了,扬言如我再不取货就要卖掉,仿佛我已失了信用,而他则将要赔掉家底似地,烦人不烦人?!
因此,当我担心自己再次改变主意急不可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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