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了,因为新领导毕竟不是老领导,新领导不可能总循着老领导的路去走,任谁都不可能这样,他必须要推陈出新。
他之所以会这样,则主要因为他的人人都会有的思维定势,这种定势是可怕的,一旦形成,往往极难改变——老县长曾经给他的推荐他做办公室副主任的许诺无疑已深深地印进他的思维,关于这一点儿,其实勿需了解,因为他很快就从谈话中或故意或无意地流露出了这方面的意思,而且由此引起了我的反感让我对他丧失了耐心而不自觉。
分明地,因为他的这种或许自己把之作为在新领导面前提高自己的重要砝码的定势,我已忽略了他的转变——或许只是为了表达一下忠心,而把他认作了势力之人,因为我虽刚做副县长不久,却分管着通常由县长亲自分管只有常务才能协管的财政,似乎比原副县长具有更强的影响力。势力之人,必小人。
组织部长不愧是调理人事的高手,他当然不能给他政府办副主任的职位,却也没有亏了他,在一次干部调整中调他去县直某局做了纪检组长。
纪检组长是副科级,不足三十岁他就实现了乡镇干部或许一生都无法实现的提拔。意识到这一点儿,我居然产生了点儿莫名其妙的嫉妒——他竟比我还早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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