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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当时我与校长之间除了这次之外甚至再没有一次完整的谈话,但我更相信那种心意相通的交往。

    我无疑已把获得校长的信任作为自己唯一重要的目标,隔三差五地就要给校长送一点儿诸如五月单五的粽子清明节的鸡子之类的小礼物,尽管我经常看到校长门前的垃圾箱里有似乎象我购买的东西,但我还是要送,因为再去送已经没有第一次那样紧张,而且气氛也地活了许多,渐渐地,校长夫人不再总去支应会计而是象当初招呼会计一样总支应我去帮她诸如换水龙头耕种院里菜地之类的小活儿。

    这便是我自我感觉的最有力的证明,我会象上学时又得了满分一样兴奋,尽管这耗去了我不少的钱财以致于我对自己的父母逐渐悋懎起来,而且经常地需要向父母蹭钱或者向同学借钱。

    这岂不是孝,一种比对自己的父母更重要的孝?偶尔泛起的这样的想法常常让我无地自容,因为“孝”这个字太过扎眼,但我很快就能让自己得以解脱——当我终于肯向父母说明原因时,父母不仅埋怨没有了,反而甚是高兴。

    我知道,父母是希望我有所成就的,尤其象我当时的这种尚十分困难且毫无背景的家庭,父母的希望早已超过了渴望,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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