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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远不如过去那样利落,所以待用过了晚饭我就象小时候那样爬上了她的床。

    我娘甚是高兴,忙着为我找铺盖,并认真地为我铺好,然后就一边象抚婴儿一样抚着我的头一边继续她百遍不厌的唠叨。

    这时候,听娘的唠叨无疑是一种享受,能够迅速地让我安静下来,要不是她冷不丁就会停下来分不清是感叹还是肯定地说“也有白头发了”,我怕早已如伴仙乐睡过去。

    我知道她视力已大不如从前必定是猜测,但必须要回答她算是安慰吧,忙说,没有吧,娘看错了。

    通常地,她都没有回音,自顾自地继续着连我这个最忠实的听众其实也没认真地去听的唠叨,其实,没有必要听,内容早已耳闻能详。

    这便是一种幸福吧。如此住上三五天,任天大的难事也会消融殆尽。

    最不忍的,还是分离,当把我娘精心准备的所谓美饶消耗殆尽,就是分离的时候。

    之所以这样说,我娘就具有这样的能力:自从我成家立业,不用我说,我准备回家住几天或者是否带老婆孩子,她每次都能精确地计算出,并按照计算准备应该的饭食,剩菜剩饭就是她待我离去之后的主食。

    她吃得很少,即使在我们狂饮暴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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