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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可未及半月,虽再没有发生第一次那样司机不守约的情况,我倒真的病了——见日里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呓语连篇。

    说呓语绝算不得男人的一件优秀的品质,除非象曹操那样具备梦里杀人的本事,否则必干不得保密的事儿。

    我的呓语无疑把我必须要保密的探究完全暴露了,这当然是她在我病好后才告诉我的,虽然她并没有怨言甚至反而为此暗暗高兴,她说这便是我爱她的最有力证明,但还是让我无地自容了好一阵子,她就是这样看事独特女人。

    病间,她给予了我最好的照顾,据说她为此放弃了不少足以影响她政治前途的大事,只有遇有她所说的不得不办的为民办实事儿的事儿她才肯上班。

    上班的时候,她派了一位女机关干部来照顾我,这是一位干净利落最普通的却也正为此而诱人的女人,我却认为她就是派她来勾引我的,倘若发生故事正好称了她赎罪的愿,我当然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算是对她的惩罚,最好的惩罚就是让她长期地负罪,这是最好的折磨,足以压垮人的折磨。

    或许她猜透了我的心思,换掉了女干部后又派了一名男干部,说是我可以与之聊聊天,这是一位博学多才英俊潇洒的男人,我居然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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