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挂了机,我已开始后悔,因为路上早没有了车,想想要步行回去三十余公里的路终究还是愁人的,但这愁绪很快就被不能示弱的豪情所抵制渐至盖过了,我宁愿走回去,但还是要骂该死的司机埋怨自己所干的傻事,这一天他居然收了四百六的天价。
真******黑。走夜路除了风飕飕地偶尔会疑心有人跟上来而感到后怕至后背见汗冷嗖嗖的之外,速度却快,因为常是一阵小跑,一阵疾走,当然这是自己终于摒弃了杂念只想一些幸福的事情或者骂司机或者埋怨自己让注意力专注的结果。即便如此,到家时天已经亮了。
这便是我对自己老婆实施的第一次过度探究。这样的探究既让我心安,又让我似是没能发现点儿什么心有不甘。
经过了迷迷糊糊类似病态的三天,我原准备就此止步,突然泛起的“或许她的事儿不该犯没有被发觉,倘若再……或许……”的疑惑或者准确地说应该称之为的欲望却又让我继续而且必须继续下去,你没见过她那慌张的神色吗?
但我还是给自己规定了十五天也就是半月的期限,若再无发现便一定就此止步,理由是半月都发现不了问题的事情便算是莫须有吧,既莫须有,姑且信她一次又何妨,这样的表态显然并不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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