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因素,当然,这些因素也是至关重要的。
人原就是个极其复杂的动物,必然地会有诸多的因素影响,倘若把这些因素纠缠到一起,我还不具备这样的表达能力。所以,在这里我们只说“信”。
“信”的缺失来源于刺激,是一种病态,至少也是一种不健康的状态,最突出的特征便是“信”的指向对象的复杂化,具体表现为怀疑一切谁也不信。
或许正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绝望的愿望,我才彻底变成了两面人。
这实际上是一个替代的过程,是人的因某种东西失去而必须寻找另一种东西替代以求心理安慰的必然心理过程,只是这种替代极容易走极端。
人的生命中便少不了这种替代,譬如曾经患难与共的弟兄,难道也不可信吗?这显然有违逻辑,但“信”就具有这种超越逻辑的功能。信,必须要信,而且这时的“信”丝毫不会逊于我当初对于弥勒佛的“信”,已是言听计从近乎迷信的“信”。
在这里有必要再次提及胡子,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前面的讲述已提及,当然指的是前期,那绝对应该算得上患难与共的弟兄,也恰如讲述中所表露的那样,我对他寄予了太过的厚望。
希望越大,失望也必越大。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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