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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有了开始,就会一泻千里,哪怕是丝毫的出格无疑也会加剧这种缺失。

    另有一个因素无疑也在加剧着这个过程,便是即使弥勒佛已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他仍是先进,仍然风光无限,只不过因为他给他们办了事或者送了一些看起来数量并不算大的东西。

    难道为了这些就应该丢弃人的良心吗?我该信谁呢?因为实在想不通,我显然陷入了迷惑,迷惑是一种能够自动累加的东西,只要累加到一定程度,必要造成“信”的缺失。

    “信”的缺失是可怕的,尤其是象这种反差极为巨大强烈的缺失最终酿成了祸端。

    当然,那次祸端也不能全怪“信”的缺失,但至少应算得上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

    问题是,“信”一旦缺失便极难恢复,即使象牢狱之灾也无法将其改变,而且反而加剧了它的缺失。

    只要还存有一线希望,人就不会让自己绝望。这是一个客观事实,我们不妨从“信”的角度展开分析。

    出狱后,我已完全蜕变成了两面人:一方面怀疑一切,另一方面却近乎迷信的“信”。

    在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我们既然确定了从“信”的角度去说,必然地要剔除一些诸如咱们前面已提及的一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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