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能改变我命运的人,甚至会因此而埋怨自己的母亲何以会如此地贞洁,至今想起来仍难免会背地里面红耳赤。这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思想状态。
在我的心目中,他确是一尊真神。既然是真神,便必有一定的道道。这符合客观规律,权威这东西不是靠借或者要的,必须通过自己的本事去树。
我们不必过多地评论他,其实,由于咱们刚才所说的原因,即使我们要去评论他,也是无从说起的,只说他死在任上村里人前去吊唁时心里仍是敬畏的,据说只要是对他心存恶念的人见到他的尸体时,必定见到已死的他仍在怒目圆睁,而心存虔诚的人则依旧见到的是他生前慈眉善目的样子。
关于这一点儿,村里人沸沸扬扬传了好一阵子,说厉害的人死后也是厉害的,千万不要不信,难怪死诸葛能吓死活司马。
其时,我已经考取了师范,虽没有亲历他的葬礼,却断定传言必是无稽之谈,但村里人至今说起来仍是逼真的虔诚的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便足以证明他的威望。尽管其中难免会有人的此情此景的限制,但绝不可以全盘否定他。我们不妨让他从神位上走下来,重新回到我们的那次接触。
他热情地接待了我,而且破例为我倒了一杯茶,尽管后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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