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觉不好太过露骨地发问,只好点了菜,却是食之无味,实在禁不住要问,老板,我那位同学没来?
老板必已猜透了用意,不怀好意却因为钱财仍旧笑吟吟着故作糊涂地说道,噢,你是说她呀,真是犯了神经,自打上次你们来过之后,好好的,她非要走了,问她理由,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她走了?不是我所认为的理所当然地出了事!譬如流产,譬如被公安抓了。既然都不是……我不由心里犯起了嘀咕,却又绝对不可表露出来,便装作忘情地用饭,实已是味同嚼蜡。
难道会因为我?知道我在经历上骗她,还是因为我知道了她的处境?我实在猜不透,她的走似乎大大的不该,因为我空留遗憾。
现在回想起来,我甚至没有想过会跟她发生故事,难道她又会想过?似乎只有会与不会两个答案。
待醉了酒,我才记起原来她给我留了电话号码。此时虽已是夜里十点多钟的时候,打电话打扰人家肯定是不礼貌的,但酒精还是强迫我打而且必须打。
难怪老婆大人常讽刺我酒后记数字奇准,手机号码凭记忆居然一数未错,而且一打即通,马上就传来了她睡意惺忪却甚是甜美的声音,喂,您好,哪位?
我故意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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