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4、5、6
早已丧失了进步的希望,一切都变得无所谓,难道你当真敢让我因此而丢失了饭碗?另一类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有所恃才能无恐,你敢让我难看吗?我立马就让你陷入全面地被动,未及治了我,先让你无法呆下去,况且有朝一日我成为主政一方的大员也指不定,结了仇,管保让你不得安生。
他却不管这样的现实,整治的方式也与众不同,首先从中午打饭秩序这样的小事儿开始。他说,大事没人敢犯体现不出作风,作风恰恰就体现在这些小事儿上:按照规定,机关伙房十二点开饭,不到十一点半就围满了人。
通知之后,自是跟过去一样没有改变,他便亲自带着县电视台的记者实地录了像,巡回播放,而且要求各单位各部门认真组织收看并写出观后感。
被曝了光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细想想却又没有特定的指向,自然没人肯出头叫板,唯一的办法只有自觉按要求去做,打饭秩序很快就得到了扭转。
之后,他趁机制定了一系列关于作风整治的规定,或许出于对打饭事件后果的考虑,便没有人再去违规。
当然,他也不是刻薄无情的人,对那些抱有无所谓态度的人或给予适当的提拔安排或提了级留用,机关工作就这样,不存在干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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