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4、5、6
,他又接着说,什么也别问了,镇长,我是坚决支持上访的,有什么事儿,你最好明天去问小苏,不过,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镇长,我要睡觉了,对不起啊,害你受冻了啊。临末,他又加了一句,他显然是穿着单衣出来的,我甚至能够听得到他牙齿的不断抖动。说完,他便踢踏踢踏地回屋去了,途中传来一声夸张的喷嚏。
我细细地琢磨着老贺的话,分明已明确地告诉了我,上访的组织者就是小苏。
小苏是跟我调来思乡镇的同一年分配来的大学毕业生,据说父亲是县城一家私营企业老板,县城里有房子,住单身,虽然说有些才气,但何以会有如此的号召力,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及至见到他,更让我吃惊不已:只见他不修边幅,胡子不刮,头发未理,与其说是一个朝气蓬勃有文化的年轻人,倒不如说是一个老气横秋的小老头。
此时已近上午十点,他却刚从县城赶回来,据说自从他竞争答辩某站所负责人失利之后,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仅上班经常迟到,而且对镇里的工作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似乎没有一处能够合他的意。
关于那次答辩,发生在我做管区主任的晚期,曾有人撺掇我去参加,我知道,那是一个握有实权的部门,但同样也是个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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