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4、5、6
,我们成了挚友,尽管他对我说话同样不客气,但作为一名老同志,他打心眼里还是蛮尊重我的,而尊重往往是相互的。
所以,我决定去找老贺,原是有十分把握的。谁知,敲了半晌门,门才开了,见是我又咣地一声关上了。我不明就里,边用力地敲着门,边高喊着老贺。这时候,屋里的灯也灭了,我便疑心他喝了酒,因为他开门时便满面酒气。可只过了一会儿,屋里的灯却又突然亮了,随即又灭了。如此反复了几次,蓦然传来了他婆娘“没良心”的骂声。
老贺在外面人五人六地象条汉子,在家里却是十足的妻管严,这骂声显然是针对他的。山乡的冬夜是寒冷的,冻得我直发抖。原来两口子在吵架!我咕噜着,本欲再次敲门问个究竟,想想两口子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古语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
正要离开,院内却响起了老贺一惯地踢踏踢踏地脚步声。临到院门时,他的脚步明显放轻了,但没有开门,而是透过门缝向外张望着,声音也仿佛怕人听见似地压得极低,镇长,你走了吗?
我故意吆喝着,没走,快开门。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镇长,门,我是不能开的,您的来意,我清楚。我正感觉要解释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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