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2、3
依了。说来奇怪,只要心情好,中午喝了酒便想干那事。完事后,便心满意足地睡一觉,竟是爽!但今天不行,恰逢儿子星期天,唯恐儿子碰上,刚完事便忙着穿衣。
上衣里有一沉甸甸的物件,是那一万元钱,我记得自己曾借着酒劲强逼着给了老书记,必是他又放回了我的口袋。心里想着,竟觉眼睛一涩,居然有眼泪涌上,说不清是感激还是难过。毕竟酒力未消,一会儿又和衣睡了过去。
之后的事儿,前面的讲述中已有提及,便不再赘述,现在只说没有了编制便意味着跟工人一样下岗,也就是说再也没有资格去从事自己心爱的工作,虽然我有做好工作的足够能力,我是当时全县获得高级职称的唯一,尽管书记再三找我谈话,说有编没编一个样,工资照发,工作照干,关键是要搞好与同事的关系,这次失编最直接的原因便是群众威信太低,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这毕竟是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现实,在他找我谈话之后,这种感受愈发强烈了。
我感觉自己怎么也无法抬起头来,但由于当时我仍抱着他许诺的增编的希望,对于他的谈话,“屁话”两个字才没骂出口,直至我再次去找老书记,老书记已退休,满脸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我彻底绝望了才终于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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