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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1、2、3

发的经验,依旧热情不减地待我。他帮我分析道,出事儿是不可能的,要不是因事儿外出,便是事情办起来不顺手,官场的事儿变数太大,永远无法说清。

    还是旁观者清,又过了三天,电话终于再次打通了,电话里传来老书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我大吃一惊,印象中涌上的第一感觉便是他病了,问话也脱口而出。电话里的声音甚是热情,我来了外地,正在爬山,还是那事吧,事成了,忘了告诉你,明后天组织人事部门可能就会去。

    事情突然间一下子有了结果,由于长期期待与猜测的煎熬,我反而兴奋不起来了,只长舒了一口气,转而去想离开居住了十多年的浏河镇的感受,那感觉必定是酸酸的涩涩的,我甚至看到了与“大一碗”等一干朋友分别时他们热泪盈眶的残样儿。

    事实上,待我真正离开时,尽管他们有些怅然,却并没有流泪,只是安排了三大桌告别酒席,兄弟们狠狠实实地喝了一场,醉得我三天没有醒过来。

    大家或许能够而且已经看出,我那一段的心理是脆弱的。——原已板上钉钉的事儿,却又被无限期地拖了下来,或许恰如老婆所说,我命犯克星,办事尽不顺。本已平静下来的心态,再度动荡起来,让我更加密切地注意起进出镇党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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