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2、3
这样想,才能让我充满信心,或者说我当时就是靠这种虚拟的信心在过日子。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过了三个月,仍不见有甚消息,我不免急躁起来,急躁之下难免便失了控制。失了控制之后,愿望变得象火一样烫,灼得我隐隐生疼。我终于耐不住给书记又打了一个电话,由于焦躁,已不再有那么讲究,但仍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曾让我自以为发明创造而引以为自豪的“您挺忙的?”,而对方却仍是那样平静,先是问了一句“谁呀?”,接着便是惯常的类似于自言自语地“是你呀,还是那事吧,那事还要再耐心地等一等”,随后便挂了机。之后的十多天里,再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
难道会出现了问题?我开始担心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何以会突然冒出老书记被双轨了的这样的混蛋想法,而且这样的想法变得越来越深刻越来越真实,恐惧象蛇一样游遍了全身。
这是不可能的。“大一碗”叫嚷道,尽管他并不知道我在找谁,也从不问我,但我敢断定,他必是认为我在找现任书记的前任,他与之也有良好的关系。
他当时的日子,因为参与人代会选举的事儿也不好过,据说书记正酝酿着要免掉他。但他并不悲观,他判断事儿办事儿全凭热情和厚积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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