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而采取的不同年级不同学校的教师互相调换监考的措施,有的甚至在阅卷和分数统计上做手脚,同一乡的教师之间毕竟还是相熟的嘛,更可恶的竟然有个别人每到考试便要以考务费的名义向学生收取舞弊活动经费。
对于这些明目张胆地舞弊行为,我认为,必须要进行无情地鞭挞,我不停地向县报社电台撰稿揭露,然而,稿件全部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没人理睬。唯一的办法,只有洁身自好,用实事求是的成绩来反击,事实胜过雄辩,虽然必须要等到升学的时候。因此,我把分数看得更重了,对学生的要求也愈加严厉。
这时,另一个预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事情得从已做了镇长的丽萍说起,她从不过多地过问我的事情,却显然洞察了我的内心。那一段,为了帮我实现目标,她经常把她们镇中学的一些测试题捎给我。她们镇中学是全县的名校,这些测试题确具有很高的水平,对我的教学帮助非常大。
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她又给了我一份卷子,卷子上的内容有不少是我从未向学生讲过的,测试的平均成绩当然是极低的。
问题便出在这份我测试后即着重进行了讲解的卷子上,待期末考试的卷子发下来之后,我发现期末考试的所有试题几乎就是这份卷子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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