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2、3
我至关重要,尽管我无法说清这段经历到底给了我怎样的影响,每到聚会便总有一股强烈地一吐为快的冲动。这次,我总算说了,虽然这与烟酒毫无关联,但我实在无法自抑。
我有这样一个习惯,谈话必要痛快淋漓方能尽兴,若有事情闷到心里,常常会有好长时间憋得胸口胀裂似地痛疼。既然开了头,还有一件事似乎也应该一提——
我们那个时候的毕业分配的区别只有能否随心所愿,按照惯例,由于我们所学的专业当时还属于缺口专业,学生多是来自哪里便会分配回哪里,除非个人申请,几乎没有过例外。曾几何时,同乡之间谈及此事,不少人义愤填膺,认为如此限制了个人的发展前途。
偏就这样巧,在这种并无多大实际意义的闲谈中,到我们毕业那年竟然有了一个分配去外县的计划。班主任征求意见时,必须有人承担的几位相互对望了一眼,没有谁肯最先说话,但目光都是坚定的。
应该说,我是几位中底气最不足的一位,我甚至没有认真地考虑过,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意外。事后我才了解到,因莫名的空虚无聊让自己变得一切都无所谓的我最不善把握信息,在别人手忙脚乱晕头转向地忙活时,我居然会毫无所知,我为自己深感悲哀,这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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