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眼就深深地烙进了脑里,回到家里吃着饭跟老婆做着爱都在想。
生产队长管着上百人的吃喝拉撒睡,是个实权人物,打那以后便日夜思谋着去找合适的理由和机会接近我大舅妈。手中有权当然就好办事,生产队长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入情入理别人虽心里不服面儿上却无从反对的机会:
安排我大舅妈白天去看场院,说是她孩子最多需要照顾;安排我大舅去当小组长,说是我大舅手巧。我大舅当组长,活儿便轻,而且因为大小是个官儿,挣工分一个人可以顶一个半人;我大舅妈看场院,既可以照顾孩子,又能够挣一个人的工分,还可以带着五个孩子憋足了劲儿地去偷吃场院里的粮食,当然回家的时候,我大舅妈也绝不会放弃如此难得的机会,自己和五个孩子的衣兜都着意做得特大,而且总是装得鼓鼓囊囊的。
生产队长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仅凭此,我大舅一家七口总算过了半年多不缺粮的日子。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借故请我大舅喝酒,自是每次都要喝得烂醉如泥。
突然降临的好运一时间让我大舅和我大舅妈乱了阵脚,不仅没能领悟队长的好意,反而经常反复地商量如何去报答队长,却怎么也没商量出个结果。
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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