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生了对抗,对于自己溺爱的五个“馋猫儿”和珍爱的美人已全然不管不顾了,只千方百计地不肯放弃任何一次已是少得可怜的喝酒的机会。
那年生产队年终开支,我大舅瞒着我大舅妈去支钱,由于会计事先受过我大舅妈的关照便不肯给,我大舅便死缠硬磨,会计只好把当年的五元钱开支给了他,但会计想到我大舅因长期醉酒而变得又红又迷糊的双眼便害怕,给了他便急着告诉了我大舅妈。就这么一耽搁的功夫,我大舅已醉得人事儿不醒。这是我大舅惯有的状态,我大舅妈便托人把他背回家放到炕上,只认为他睡一会儿就会醒来,不曾想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这便是我大舅去世的全部过程,我一直不相信我大舅是醉死的,肯定是得了诸如脑溢血心肌梗死之类的病延误了救治,“醉死”一说应该完全是个推脱责任的托词,反正就这么草草火化又草草入土为安了,已然无从考证。
但我大舅何以会变成这样,村里人有颇多议论,最典型的有这么一说:说是我大舅妈有洁癖,所以夏天常到村东的小河去洗澡,绿树、野花、小溪和肌肤洁白如雪的我舅妈……生产队长偏巧巡坡回来有幸欣赏了这难得一见的一幕,尤其是我大舅妈****着坐到水里歪着头洗发的专注的神情,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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