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因此便有了其二:我有一远亲表弟素喜赌钱,一日正输红了眼非要翻本被派出所长逮了正着,因表弟属于屡教不改型,素有“黑脸包公”之称的所长扬言,必须交五千元罚款,否则立即逮捕。
我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翘了脚也办不到类似大事。终经不住表姨提着两瓶二锅头苦苦地哀求,心一软,竟答应了下来。我试探着找到了所长,所长故作不认识面无表情地问,钱带来了吗?完全是是一副有理没钱莫进来的模样。
原想就此罢休,却实在抹不开面子,便买了两条当时连自己的老父亲我都舍不得送的“石林”烟,企图去找自己经过反复权衡对比认为对自己还不错的镇长帮着讲情,镇长正忙,见我带了礼物,镇长的老婆便把他从里间叫出,镇长当时居然还认不出我,没等我把话说完,三两句话就把我打发了,当然也不肯收下我自视珍贵的两条烟。
后来跟镇长混熟了小心翼翼地再提这事时,镇长只笑了笑,说那时自己正忙,似乎已忘记了这件令我刻骨铭心的事,据说这才是人正宗成熟的标志。
显然是接连的碰壁激发了我的犟劲,我不能就此损了自己的脸面,倒不如说我实在受不了遭人俯视的那种感觉,我毫不迟疑地从银行提了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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