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刻,我却觉得独他这勉强的笑最是好看。只听他又庄重地说道,这不光是个能不能吃罪得起的问题,还有面子,再就是,你知道哪块云彩能下雨?所以,都一定要伺候好。
话虽如是说,支书心里必定有一本帐,因为他惯会看客下菜碟,标准高低随时都在变化着,里面必既有职务和重要性的因素也有支书心情的关系,心情好了,他偶尔地也提高标准。
通常,支书都是稳重的甚至可以说拘谨的,只喝酒从不议人是非。换成了平级的那些村支书便不同了,支书也会变得牢骚满腹甚至于骂娘,那些同样被叫做客人的支书自也不客气,牢骚着,骂着,吃了喝了还要再拿着,支书却只笑骂着,拼命地喊着“必要还席”。
我们没有必要多费口舌去说这些既文质彬彬又粗鲁不堪的村支书,只说我那一段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酒陪,不仅需要殷勤地接待每一位来村里办事的人,隔三差五就要醉上一回,当然也不能忘了经常地给支书一点儿好处,要不然,他非要用你?他好打发,三把韭菜两棵葱也能看在眼里。
对于我的做法,父亲虽没有反对,但还是多次地劝过我,酒肉朋友靠不得!
朋友?真是奇怪,为什么非要做朋友?难道就不能有必然地要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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