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对于象他这种,我们当然也不敢怠慢,适当优惠的价格配之以最优质的服务,原就含了找平的意思。偏他酒醉饭饱之后,念着或许曾经给予的照顾,再与曾经死皮赖脸讨到了照顾自要炫耀一番与己同类的某位一比,感到委屈便嫌这嫌那,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竟与服务人员吵了起来。因我不在,服务员一怒之下举报了他。
事后,我自是再三地说明澄清致歉,他还是受到了严厉地处分,作为回应,卫生对酒楼的突击检查明显多了起来,连我不讲道理地辞退了本无过错的举报他的服务员都不行,直到我在县报上公开道歉并交纳了一万元的赞助费才算了事,但关系仍然不冷不热。
这时候,村文书做了支书,我做出了一个他巴不得的决定——以我必须作陪为条件,承包我们村的应酬接待任务。
千万别小瞧了村这一级的应酬,虽然规格不高,却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凡叫做上级的不论党委政府还是部门站所,只要来了人,若有需要,必要管饭。这是支书的规定。他说,没有办法,谁叫咱们是下级来?
我说,独咱们没有下级,不对,也有,还有小小老百姓。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调笑道,连你也成了官了,酒官!他笑得很勉强,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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