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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月没日没夜的充满了渴望的心血,阿秀好长时间没有吱声,两行清泪莘然而下,却只有到情绪总算平静下来才幽幽地说,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还是理解和信任。难以置信,她竟能说出如此极富哲理的话!只闪念间,她又说道,或许我愿不该跟着来的,是我害了你。

    这话至今想起来仍在无情地敲打着我的良心,但当时的我肯定是毫无理智的,只认作是农村婆娘的唠叨,所以我粗暴地吼起来。当然,阿秀的“是否送一点儿礼”的试探性的建议也被我一概当作幼稚而粗暴地否定了,虽然,其时,我也不知该咋办,虽然阿秀有足够的耐心,再三强调“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愚妇之见!果依愚妇之见,或许……?为时已晚。

    我不否认女人的细腻,也不敢恭维女人的理解力,就因为阿秀至死也没弄清丽萍的行为。其实,何止阿秀这样的弱女子,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又何尝不是呢?

    从那以后,阿秀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尽管她仍一如既往地劳作着,但我能感受得到她内心的剧烈争斗;她眼神怪怪的,凭我对她的了解,我敢保证她必动过回家重操旧业的念头,怕是就要做出决定了。

    遗憾的是,已无法证实了,因为自命清高的我当时就是不肯认真地跟她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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