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要不然,那个年代不可能把女人的作用提得如此之高。
我爷爷便不这样看,他认为里外都是重要的,外面再能扑腾,里面把不住也会象流水一样总有断流的一天。显然是外面的欠收让他吃尽了苦头,他生前常说,摊上个好女人不易呀,野菜、树叶、树皮、树根都能做成饭团充饥。说着,竟是一脸的骄傲,因为我们家是当时屯子里唯一的没有因饥饿而死人的家庭。
到我前妻阿秀成为屯子里公认的最会持家的女人,早已不是两顿稀一顿干的年代了——地里的庄稼似在一夜间就长疯了,堆积如山的余粮反倒成了人们的负担。
阿秀有一手做馒头的绝活,凡是到我家做过客的人都会有体会,同样的面粉经阿秀手做出来的馒头就是不一样,色、香、味、劲道,堪称一绝。
阿秀开了一家面食加工店,在别人家眼瞅着放没处放卖又不值钱的余粮一筹莫展时,我们家的粮食却额外赚了三千多块,那时的三千块可不同于现在。
阿秀要强,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承包了三十多亩地,是屯子里的种田大户。而我却少有闲暇帮她,她从无怨言,白天下地,早中晚则坚持面食加工和销售。每有一笔哪怕极小数目的收入,她都会兴奋好一阵子。我至今仍忘不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