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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她便不再说话。她不说话,尽是沉默。或许因为压抑,不知谁无意提到他们村的一个女人死了,他脸阴得乌黑。由于传说死的那个女人与他有点儿不清楚,阿凤便用质疑的目光去看他。他只吃了很少一点儿,就去睡了,饭不欢而散。

    阿凤正巴不得呢,到饭店重又吃过了。——她喜欢去饭店,不仅因为饭菜和少了收拾残局麻烦,其实,这些麻烦理所当然地都是由我负责解决的,她根本无需操心,重要的,是她经常会有的“我去过某某饭店吃过怎样怎样的菜如何如何美味”的炫耀,除此之外,她似乎不会讲话,至少不会象其他的女人那样因为关爱家庭而总有诉不尽的担心和麻烦。

    说到这里,已完全没必要再费口舌去讲她,只说胆量不可能一下子提高许多,必须有个渐进的过程:自打有了反驳的胆量后,我渐渐地开始敢于与之冷战——这是一个因为难以捉摸而可怕的不可理喻的女人,或许女人都如此?只要你硬起来,她就会越软下来,而且似乎喜欢这样。

    冷战期间,她涂唇、描眉、烫发、做皮肤、着时髦衣装,极尽女人之诱惑。她说她之前不象个女人,她要争取做个女人。愚蠢的女人!岂不知女人化妆的最高境界当是超乎自然又近乎自然。她的这些不合时宜的装扮,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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