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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扑上来,拳打脚踢狂喊乱叫,哥几个费劲了口舌才总算平息了事态。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朋友渐渐离我而去,即使最要好的几个也决不再为我添乱。

    最刁蛮的女人,绝不是只会竭斯底里的那种,最难对付的还要数“时而竭斯底里,时而两腮垂泪温语绵绵,时而……综合利用各种手段”的那种。

    交待一下,我之所以会突然有了反驳的胆量,当然是因为我总算摸清了岳父大人的底牌——虽对她溺爱异常,却并非完全不问理由地支持她,对她的有些观点甚至竭力反对。

    这个认识来自于岳父大人的那次寿宴,他从不做寿,说儿的出生是娘的关,做寿是对娘的最大亵渎,会折寿,所以他寿日那天从不吃饭,那次却意外地请我们。

    至于原因,我猜测,大概遇到了过度兴奋或失落的事儿,因为我感觉他的情绪似在变化。他绝少有情绪上的哪怕是波动,所以总给人以神秘感。即使这次,变化也是转瞬即逝。

    饭菜就安排在土屋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尽是些地瓜叶之类的略加了点儿玉米面的菜团子。我倒无所谓,人有的时候吃的并不是饭,而是面子,甚至荣誉。阿凤便不同了,实在难以下咽,难免要有情绪。他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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