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之类的坏话,却不仅没能彻底地把她从心底请出去,反而愈加清晰高大起来。我开始自卑,其实不是开始,或许盲目的自尊实际上就是自卑。自卑让我嫉妒,我显然已见不得她跟其他的男生有说有笑。
这时候,偏是学校里兴起了“跳舞热”。她是活跃分子,经常参加所谓的舞会。当此时,我必不惹人注目地盯着她,看着她与其他男生翩翩起舞的样子,我的痛苦达到了极致:我把所有喜欢跳舞的男生全部想象成了恶魔,而且把所有可能与她认识的男生都当成了竞争对手,我甚至几次地想把教跳舞的那个女教师暴打一顿。
那一段,偶尔的清醒的时候,我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怪病——我不仅在偷偷地跟踪她,而且通过她们宿舍临路的窗户观察她模糊的身影成了我每晚熄灯前必修的功课,只有看到了她模糊的身影,才能确保自己安稳的一夜。
或许我又是个自我煎熬者,凡是缺少持久力的人都是。——到了如此程度,独没有主动约她把事情谈开的勇气,或许事实已让我丧失了最起码的判断力。
就这样坚持到了毕业前夕,该是我必须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了:我向她索回了我写给她的所有诗文,选择在一个少月的晚上到宿舍后面的小山上烧了,并郑重地埋到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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