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有力佐证,他因此声名大振,据说他现在在城里拥有三套楼房,业务也已拓展到了城里。
且说当时虽然有如此让人憧憬的背景,结婚的那天,我却没有因为期待而带来的喜悦和疯狂,先是平静得如死水一般,继而便紧张得要命,尤其是客人散去后,我几乎要屏住了呼吸:里面有羞红着脸低垂着头的阿秀和不知所措的我,外面有听墙根的人故意让人听清却又做作地把声音极力压低的嬉闹声。
现在,我确已无法记起当时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或许便只有阿秀那句土得掉渣的到我儿子平安降生才让我从羞怯中解脱出来的“关灯睡吧”。当然,我们做了新婚夫妻该做的功课,这一点儿印象最深刻,因为天刚放亮我娘就骄傲地把象征着阿秀贞节的被血染了的白床单挂到了门外。
我认为,这是我们那里最有损女人尊严的一种陋习,曾竭力反对,可我娘哪里肯听,她说,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那年,有人家忘了这事,遭人讥笑后才记起,可已经有嘴说不清了,兴许真的有事,后来果然真的出了事。我娘所说的出事,自然指家庭不和睦。奇谈怪论!难道人是为他人活着吗?我执拗地想。却不料,这事竟连阿秀也信,看到她那一脸的幸福相,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腻歪。真是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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